（四千五百三十）流水（2/5）
灰手人道：“一片漆黑之后呢？”
那个人道：“我听到了隆隆的声音。”
“从哪个方向来的？”灰手人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那个人道，“好像……就好像从地下来的一样。”
“接着呢？”灰手人又问。
“接着……接着，那隆隆声渐渐变小，又出现了流水的声音。”那个人道。
“你觉得流水声是从哪里出来的？”灰手人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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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手人道：“一片漆黑之后呢？”
那个人道：“我听到了隆隆的声音。”
“从哪个方向来的？”灰手人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那个人道，“好像……就好像从地下来的一样。”
“接着呢？”灰手人又问。
“接着……接着，那隆隆声渐渐变小，又出现了流水的声音。”那个人道。
“你觉得流水声是从哪里出来的？”灰手人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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