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貂阳君又背时了（2/2）

曰：“听吾歌兮，茶寮小二捧腹笑，指瓜客乙而言曰：‘至君矣！’增趣更浓，设难相挑：‘各体诗章需变换，才情尽显方为高。’”众人皆首肯，以为妙绝。乙则巧应，以叠字之诗和之：

裘裘专横欺师生，貂影偷偷夜更深。

阳谋诡计常施手，又害忠良又害心。

蠢事连连无顾忌，坏风阵阵满园侵。

其情可憎人皆怒，心术不端罪难赦。

其面色霎时含怒，眉宇间深锁不展，宛若亲历幽冥之不可名状。继而掌声如雷贯耳，喧嚣与喝彩交织，众人皆以此瓜落之事为饭后笑谈，香臭杂陈，雅俗共赏，如影随形，难以割舍于心也。有诗云：

瓜落引众喧，香臭各相牵。

雅俗同盘聚，谈笑共婵娟。

风波绘诗里，宝塔耸云巅。

匠心独运处，意味深且绵。

而有食瓜者丙，别具匠心，乃援笔作诗以记此趣，辞约而旨远，意寓深长。其诗曰：

风波起，裘君恶，学术途，污点落。宝塔凝精意，字字诛心魄。厌恶之情溢言表，清风盼萦绕心田。愿学海澄澈如初，涤尽尘埃见真贤。

诗中尽显对裘公之行径之深恶痛绝，兼怀对学林清风之殷殷期盼。继而食瓜者丁含笑而言曰：“诸君才情横溢，吾欲作明底谜诗一首，寓人名于其中，共猜之，何如？”言罢，乃吟咏明含“裘貂阳”之名及其行事风格之谜诗。其诗曰：

一官高坐殿中央，两袖清风尽是赃。

学子哭诉求公道，裘衣之下藏锋芒。

谜底昭然，乃裘氏貂阳也。谜底虽直露，然诗中匠心独运，意蕴深远，致使座中诸食瓜者皆颔首称妙，叹其既合吃瓜之乐，又不失为意蕴悠长之佳作。

诗会渐臻妙境，群英或愤慨难平，或苦笑以应无奈，或神色坚毅，誓为正义鼓与呼。其辞锋犀利，犹利刃之剥裘貂之伪，层层揭开，真相渐显，昭然于众目睽睽之下。

斯时，素日寡言寡语之众丁，忽挺身而出，目若寒星，能烛照人心之幽微。其环顾四周，徐声而言曰：“诸君高论，字字皆含珠玉。然风波虽暂息，余波犹存，恐有后续之虞。吾愿借诗以谶，预兆来日：‘学子心清鉴明月，裘华难掩世间澈。休言前浪已安澜，后浪汹涌待朝曦。’”

晨光熹微，晖映庭隅，添此“啖瓜”雅集以圣仪之肃，庄穆之气。周遭景物亦似共襄义举，柳丝轻舞，添几分欢愉；花颜竞绽，益显生机盎然。至于风波后续，人心悬悬，既怀憧憬，亦存忐忑。

欲知后续之详，请观第九章《个这学生也来凑热闹》，复述其人遭学子之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