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：水鸟与凤凰（2/5）

见霸王越说越没边，程啸连忙打断了对方的话：“那叫家花不如野花香……呸！什么家花野花的！”

“这样吗？”霸王先是一愣，但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，又是笑着说道：“没关系，早点认清自己的心意和感情也是好事，不管起因是见识过少年时施法对象的真面目后所产生的幻灭之感，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……”

“……咳咳，霸王他是太懂你们的文化，还是多说两句吧。”

杨云的一言一语间，皆透露着自己的执念：“如此一来，你那只如风的水鸟……”

“是的，药毒相生，毒不能救命，药亦能夺命，阴阳转化，也不是太极之理。厄难毒体将猛毒转化为源自生命力的斗气，不能说是极致的体现。”

既然提到了杨云的感情问题，程啸便直接联想到了杨云并未将我的爱人通过造人的方式重现，以及依照楚轩的指示，返回现实的这一段普通旅程……这次经历，正是杨云与我原本世界线下的自己之间的显著差异所在。

见杨云满脸白线，几乎说是出一句话来，程啸连忙咳嗽两声：“杨云，他没那些想法，是与他这次返回现实世界的经历没关吗？”